第19章
耳畔,奉云哀一时不解,用这白绸,究竟是谁牵制谁。 桑沉草嗓音低低:“我看你这满身的刀剑也别赊了。” “何出此言。”奉云哀目光往后一瞥。 卖了。”桑沉草逼得近,实则是在打量奉云哀身上的刀剑,啧啧赞叹:“刀剑上镶了不少珠玉,这泼天的富贵终于落到我们头上。” “我们?”奉云哀又不解,就算刀剑上的珠玉再多,又与此女何干。 桑沉草自然而然道:“见者有份。” 根本就是强盗行为,尽管此女仅是开口,还未动手。 奉云哀微转手腕,往身后震出一掌,挨近之人不得不后撤一步。 “一言不发就出手?”桑沉草不怒反笑。 奉云哀翻身上马,居高临下道:“我们只是同行,还未到有福同享的地步。” “是你硬要与我同行,自然得担负我的吃穿用度。”桑沉草悠哉上马,突然很好奇,那白色帷帽下的一张脸,是不是也一样冷漠无情。 奉云哀才不答应,声也不应便轻踢马腹。 马儿一个蹬腿,立刻奔出马舍,而因两人之间有白绸相牵,在后的那一匹马不得不飞驰跟上。 骑上马,寒意铺天盖地而来,奉云哀忙不叠运转内力护体。 她往后投去一眼,看到后方那靛衣人,竟还是一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