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弦的头顶悬满了剑
r>    银霁也温和地笑着:“辛苦了辛苦了。我找人编的伴奏还不错吧?”    “岂止是不错,简直就是不错!”他给小田遥遥鼓掌,夸张地开着玩笑。    正在此时,银霁也收到了韩笑的文字消息:“……一直坐在那不走,pnA失败。”    “看什么呢?”天真的一颗头伸了过来。    银霁面不改sE地按住语音,对着手机说:“好,我要冰淇淋味的酸N。”    “是韩笑?”    “是的,她在小卖部,问我想不想喝东西。”    出于礼貌,本来也应该捎带一下身边这位朋友,可就在今天,银霁发现了一件事:这世上根本没有一个物种,叫做“余弦的朋友”。    想到这个,她并不抱有同情——至少轮不到她来同情,毕竟那三位真诚而纯良的发小不是被别人策反的——试想,如果坐在这儿的人是元皓牗,他们身边早就围起一堵密不透风的人墙了,即便是两位反派角sE,交锋的场面起码会舒适一些,哪会像现在这样在寒风中瑟瑟发抖,狠话全都冻在嘴边。    信徒总要和神保持距离的,这就是余弦神教的教义。他和信徒的距离远得像是根本不在东亚系统,从这里,银霁学到了一点经世致用的知识:如果需要朋友,人就不能拥有太多信徒;很多时候,一个足矣。    银霁起身要走:“好冷,我还是去乐团待着吧。”    余弦拈起银霁的衣角搓了搓,手上带了挽留的力道:“这个真暖和啊。”    “我惜命。”